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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2012年10月13日晚上7點30分

地點:水源劇場

 

0.

偌大的舞台上懸掛著日式的竹簾和花簾,後方擺飾著花瓶,前側置放著一張椅子。

從舞台斜後方撐著拐杖顫巍巍地走出,老者的聲音和演員年輕的外表形成鮮明的反差。兒女關心父親夜半不寐(抑或過分早起?細節記不清了),然而他們並不理解父親的眷念。遣退了兒女,老者呼喚著那人的名,穿著和服的女子從暗處乍現芳蹤,嫋娜娉婷。自後方蒙住男子的眼,「猜猜我是誰」,霎時時空錯置,虛實掩映,老人也曾經是青年;而女人仍是記憶中的模樣,一汪大洋的距離瞬間消泯。

 

1.村姑娘之死

他寫作而她閱讀,兩人朗誦著書中的章句,時而幻化做書中的人物,在故事中邂逅--

男子登上山丘,偶見一碑,拂拭去塵埃,是一芳齡十九的村姑娘,不禁悲從中來,哀其生時未能盡歡,享受愛情的美好,便香消玉殞。村姑娘在農舍躺臥就寢(和服女子在地上躺下),有一毒蛇竄入(男子戴上兇惡的面具--此段男子的台詞因此聽不太清楚),村姑娘未查,寤寐之際遭毒蛇纏身(男子欺身而上),埃及豔后克麗奧歐佩特拉的死法(女子作絞首狀)。

 

2.黑少女

和服女子進屋,說要找杜南遠,便逕自在桌案前坐下,下女向夫人稟報,查看時卻空無一人(在觀眾看來,是有的),不免遭到一番訓斥。

綁著兩條辮子的下女渴望化妝變白、穿漂亮衣服。偷抹化妝品被男子撞見,羞澀逃跑,黝黑小臉上不均勻的塗著白粉(其實對觀眾而言視覺上並無此顯著反差),男主人覺得甚為滑稽。

下女對男子(固然是同一位演員,但是不是男主人呢?)說想當服務生,因為可以穿漂亮衣服,不怕辛苦。愉悅地摺著衣服,將漂亮衣服拿在身上比畫卻不敢穿上。唯一一次少女穿上漂亮衣服是在祭典的時候--和服女子一下從說書人的角色躍入故事中,伴著少女參加祭典,在擁擠的人潮中(兩人在空曠的舞台作人擠人狀)有意無意地將少女推向心儀的男子,兩人並約定(雖然看來像少女單方行為而男子不為反對之表示)日後再見(還是少女去台北可以找他?之類的)。

 

3.斷雲  

女子向男子借書、喝茶聊天至夜深、被告誡不可與對方來往

宛若平行時空般,三個片段分別以兩種不同的方式展演出來:先是初識時女子的中文尚不甚流利還帶有腔調,男子刻意放緩的語速和力求清晰的咬字,日文的使用也較多,互動也較顯得尷尬矜持;後是熟稔後自然的相處模式。同樣的情境不會重演,對角色而言孰實孰虛?又端看觀眾各自的詮釋,我們看到什麼,很大一部份不是取決於舞台上呈現了什麼,而是我們想看到什麼--戲劇如此,生活中亦然。

 

4.月下瘋女

女子尋找愛人杜南遠;女人尋找久未歸家的丈夫龍瑛宗;少女在得知心儀的人已有婚約對向而陷入瘋狂。

分明是不同的名姓,但當女子詢問少女時,「我知道杜南遠在哪裡,但我不告訴妳,因為杜南遠就是龍瑛宗!」

交錯的身分,撲朔迷離的遭遇,連令少女陷入瘋狂的對象亦啟人疑竇,不免聯想到第二幕(少女是同一位演員噢!),三個女人的愛人身分以一種很不可思議的型態重疊。

 

5.某個女人的紀錄

 

6.燃燒的女人

空襲警報,男人叫妻子先去新店避難,自己藉口留下來查看情勢,妻子前腳剛走,男人後腳便和情婦幽會(從抽屜拿出紗巾鋪墊,脫鞋脫襪,坐床上一副大男人姿態),當兩人開始寬衣解帶時,空襲警報乍響,連忙把衣服穿好東西帶好門鎖好,去避難,在空氣不好蚊子又多的地下室,男人打蚊子總是打到情婦巴掌。待空襲警報解除,兩人回房繼續,警報又響,如此重複了三次,兩人一次比一次疲憊、衣衫一次比一次不整,最後男人索性不避難了,享受著那種刺激感,可情婦還是想避難,而當炸彈終於落下,男人看著女人在火光中掙扎扭動的姿態,失了神.....

 

7.女性與讀書

 

8.給一位女人的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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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承認,
你就是我;
你得相信,
我就是你。
我為你寫書,你為我閱讀;
我是你思念中的思念,
你是我愛情裡的愛情,
你幻化成千百個人物,
見證千山萬水無礙
活著是美麗的糾纏,
死亡是最初的邂逅。

-送給龍瑛宗,和他心繫60年魚雁往返的初戀日本女子,

他們生著時分隔兩地,死後在故事裡重逢。-----郎亞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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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且如此記下自己較有感覺的部分,其實只是把舞台上的東西轉繹成文字,還稱不上是心得,再加上這篇根本只是爆人家的梗吧...

應該會再補一篇該當心得要件的文...

這似乎是我看過劇場記得最清楚的內容 有些根本看完後面忘記前面Orz

話說我好久沒用這麼文學的筆法寫東西了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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