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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叫出來,從來沒有這樣過。
「怎麼了?」沒有被吵醒的慍怒或過度反應。
「做惡夢…」腦袋還能思考要不要說出來,那是關於親屬、關於奪取所有物的行為所代表的權柄,以及暴力與性自決主體的夢,雖然夢中很清楚人物之間的身份關係,然而仔細回想,面孔卻是大相逕庭。

或許,在夢中,「我」這個意識主體,和被「我」認知為「親屬」的對象,與現實並無關聯,換言之,這個夢就是一齣戲劇,我扮演「我」這個角色,與扮演著「親屬」的演員對戲,非常逼真,角色幾乎侵蝕掉演員的主體意識——「影榭」中所謂最極端的狀態,居然可以從這個方向演繹。

 

這個現象對我而言與其說發現新大陸,不如說是打通另一個次元的視野!關於當演員的夢想、關於「影榭」的召喚,還有Artaud這名劇場先知縈繞在我對劇場認知框架中的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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