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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還有什麼好不滿的?」

「.......沒有。」

 

透過轉譯再三的媒介觀察著他人的不幸,

得到的永遠是概念式的理解(conceptual understanding),

先是透過各種科學式的方法與統計數據進行觀察(objectivity)、

再是盲目群眾圍觀指點(common subjectivity)。

「好可憐噢!」這種口吻的同情,怎麼看都像是一種隔岸觀火的嘲諷。

同時成為一種禁制(complain)暗示。

 

大片細緻輕柔的純白真絲,鋪天蓋地的構成的世界。

是啊,一切都太完美了。

雖然偶有皺褶或緊繃,但無所謂,不是問題

宛若極盡紋飾的人偶,把面具當成臉的一部份,毫無異議的接納了所謂的美善。

因為太美麗了。

因為太真實了。

所以是不容質疑的「根源」。

可是魔鬼就隱藏在細節(doctrine)中。

 

做選擇反面言之即是排除其他的選擇,也就是「否定」。

但根源(nurture)是無法否定的,只能否定他者(will)。

被擬制的禁令束縛,無從發見客體的價值而只能貶抑。

撐開的華麗裙擺是牢籠的形狀,美麗的雙足已然萎縮無力(communication)。

「知」與「欲」核屬二事,「應」與「實」截然劃開。

黃鐘毀棄,瓦釜雷鳴。

 

倘若典範產生變動,過往的確信就會產生動盪與不安。

反覆的程序重啟看不到終點,

反覆的行為慣行看不到改變,

雖然經過反省之後,似乎是錯誤的忽視了其有機體性,

可是記憶在五年前就產生了同時履行抗辯的斷層吧。

無奈有資格禁止別人丟石頭者絕對不會是罪人自己。

 

或許是自始錯置了冀望的標的,

或許要更多的倒空自身並且包容現實,

因為每一個「我」都是這樣複雜渾沌的存在,

經驗與思維構築的個體絕不是用以類型化評價的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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